本文作者:sukai

晚清江南的文学艺术(晚清时期的江南园林代表有)

sukai 08-27 105

  江南水乡,淮上风情,历代多有文人雅客浅吟低唱,反复歌咏,既有骚骈辞赋,也不离弹词艳曲,各出心裁,别有洞天。歌舞升平之余,雅俗斟酌之间,有一款“竹枝词”,常为乡邑文士所津津乐道,信手两句,涂抹几首,在诸多文集别录中隐隐流传。数百载迄今,这些“一枝一叶总关情”的竹枝词作,成为文化溪流中,别具风韵的一汪清泉,偶尔掬之,也自得意趣。

  竹枝词本为唐代巴蜀地区的民歌,诗人刘禹锡漂泊期间,以涵永造诣,将竹枝词整理为文人诗体,清新流畅,后世歌咏之家多效仿之。唐宋乃至民清,冠以竹枝词之名的诗歌以万首计,其中,既有由历代文人搜集整理保存下来的民间歌谣,也有文学之士吸收、融会竹枝词歌谣的精华而创作出有浓郁民歌色彩的诗歌,还有一些借竹枝词格调而写出的七言绝句,则完全是工体诗的感觉。

  淮扬自古吟咏者众,扬州尤盛,乡间俚曲、饮水竹枝,自然也多有涌现,如《邗江三百吟》《西山樵唱》《扬州画舫词》等,描摹维扬风土物俗,凡形势沿革、古迹名胜、人物轶事、岁时农事、市肆嘲俗,无所不有,洋溢着鲜活的淮扬文化个性和浓厚的地域文化气息。淮安也是东南名邑,运河通衢、渔盐富足,书画、戏曲、诗文、小说,多有名作呈现,竹枝词的创作,也曾风靡一时。不过,可惜的是,由于晚清以降淮安城市的长期衰落,像竹枝词在内的一些“轻文学”没有得到及时的传承与保护。如今,我们也只能从一些目前能搜集到的淮安古代竹枝词作品中,得以一窥这种文学体裁所吟咏的淮安风情。

  明清的淮安称为淮安府,治所在山阳县城,即今淮安市淮安区。然文人好附风雅、用古典,所以其时关于淮安的竹枝词多以“淮阴竹枝词”为名。淮阴亦是淮安史上古县,秦代始置,西汉出了淮阴侯韩信,其后千余载,淮阴古县屡兴屡废,元代省并入山阳县。同其他地方的文人一样,明清时淮安文士,常以汉唐古地名指代自己的籍贯。于是,在居淮官员和异地、客旅人士的诗文及著述中,“淮阴”作为对淮安府乃至附廓县山阳的代称、雅称,形成古淮安的一种文化记忆。反映在竹枝词的名称中,便是只见“淮阴竹枝词”之名,而无“淮安竹枝词”这一现象。

晚清江南的文学艺术(晚清时期的江南园林代表有)

  现在根据《历代竹枝词》《中华竹枝词》《江苏竹枝词》等汇编的统计,现存可知的明清至民国时期的淮安竹枝词不足百篇,其中风流佳作,可列出一飨。

  清代嘉、道时期的淮安诗文家、学者潘德舆所作《淮阴竹枝词》六首就很有代表性,其词曰:

  垂阳夹岸浮翠螺,听水听风劳者歌。试向荻庄深处望,帆樯争似乱山多。

女墙缺处野烟生,新旧城楼绕夹城。楼下水门舟一叶,略窥人影未分明。

冶游裙屐映缤纷,宛转红桥绿水痕。同看珠湖好明月,木兰舟过柳衣园。

郭家池馆藕花风,香在空檬水气中。并舫似怜花解语,霎时鱼戏各西东。

十里邮亭两岸舟,春风送客宴花楼。夜潮好趁风帆利,似识明朝阻石尤。

新蒲人馔酒频携,歌管深宵醉似泥。一种离情消不得,劝君且莫啖秋梨。

  这六首竹枝词有着相似的主题,其内容围绕着淮安城的风情铺陈开去:第一首描摹垂阳下的萧湖荻庄,水色帆影;第二首勾勒淮安独特的三联城,城墙高耸;第三首描写士子歌伎河下冶游,舟畔楼榭;第四首描绘荡舟勺湖(郭家池)观藕花鱼戏,馨香快意;第五首畅想淮安城南门宴花楼宴客、运河邮亭归舟的古时雅事;第六首抒写酒宴佳肴、醉饮歌舞之余,要离开淮安的宾朋心中涌出的离愁别绪。

  淮安因运河而兴,黄淮运三川交汇数百载,风云际遇之景,如今斗转星移,也只能从典籍诗文中得以想象。“落日长河走怒涛,春城百里泊千艘。如何一片帆樯影,更比云中雉堞高”,这首清代的竹枝词视野广阔,由落日长河的远处眺望胸围的淮安城堞,颇有“孤帆远影碧空尽”的唐诗意境。清代扬州画家郭瑗有《淮阴竹枝词》道:“百子堂前湾复湾,天妃闸下浪如山,篙师鳞次踏霜立,小吏披裘早放关。”从淮安府城西百子堂外的曲折水道到黄淮交汇处的天妃闸(新庄闸、惠济闸,在今码头镇北),数十里运河浩浩荡荡,其间漕船民舸帆樯相连,鳞次栉比,踏着冬日霜寒,拥挤在在淮安城北运河上的板闸榷关前,等着榷税官吏放行。漕运之盛,可见一斑。

  淮安板闸榷关,是运河要冲,在竹枝词中多有反映。如卢贞吉《淮阴竹枝词》:“板闸人家水一湾,人家生计仗淮关。婢赊斗米奴骑马,笑指商船去又还。”黄沛霖《山阳竹枝词》:“关楼百尺倚淮流,小吏凭阑气象遒。过午贾船齐放渡,笙歌如沸占扬州。”盛子履《淮阴竹枝词》云:“迢迢驿路白云隈,风色津亭暮鼓催。忽听樯乌声不断,前头可是豆船来。”对于板闸榷关的气派景象,船舶过闸的喧闹沸腾,均在寥寥数语中得到细致刻画。

  淮安古邑,名胜古迹数不胜数,竹枝词中便不乏寻迹怀古之作,如咏韩信钓台,词云: “载酒寻春得得来,韩亭负郭野花开。游人不解王孙恨,也把鱼竿上钩台。”咏汉代辞赋家枚皋和唐代诗人赵嘏,词云:“叶落淮南客子愁,又闻长笛一声秋。枚皋旧宅今何在,空说诗人赵倚楼。”

  作为明清运河都会的淮安,同扬州并列为江淮阜盛之地,淮安城、清江浦的市井繁华,不亚于“春风十里扬州路”的雍华奢靡。清代郭瑗还有一首《淮阴竹枝词》云:“三汛防河桃复秋,清江占得小扬州。长街也作繁歌吹,一斗黄金一浪头。”诗中极称赞淮安如清江浦一地便可比得“小扬州”。生活在淮安市井中的士子文人,自然也以一时风流,不输江南。斯地有美酒:“杜康桥侧浪粼粼,多少提壶买酒人。闻道村家新酿熟,催租争贩瓮头春” (清·许汝衡);有花艺,“水边楼阁影周遮,六曲栏干整又斜。家在钵池山上住,秋来多种凤仙花。”(清·盛子履);有节俗:“咬春盛集新年客,熟食还储隔岁餐。接饭待过三日后,厨娘手治五辛盘。”(清·盛子履);有农事:“不到端阳船过尽,沿堤放闸好插秧。”(清·郭媛)。乃至,竹枝词中还有对淮安话的考证:“磊李纷纷辨不明,议人长短是淮评。禽言亦逐方言变,试听淮安好过声。”(清·迮朗)

  当然,在市井繁华、风雅遗韵之外,总少不了儿女情长。清代迮朗的《淮阴竹枝词》云:“杨柳依依拂钓台,朗今北上几时来。送朗直到袁公浦,朗渡黄河妾自回。”钓台就是韩侯钓台,在淮安城西里运河边的萧湖,袁公浦就是清江浦,诗人模拟女子送情郎依依不舍的情态,从淮安城,坐船沿着运河送到十余里外的清江浦,还要等情郎舍舟登陆,从闸口向北经水渡口再渡过古黄河踏上通往北方的通京大道,姑娘啊才怀着满心忧愁蹒跚着乘舟回城。这首竹枝词,刻画出一幅生动的极富淮安人文情味的画卷:滚滚逝去的运河水,映照出落日余晖,淮安姑娘搭着运河的小舟,惆怅地离开清江浦,渐渐的前方出现巍峨的淮安府城墙,她的心里想念着远去的情郎,婉转悠扬的竹枝小调,弥散,飞扬……

千年古邑,山水盱眙

  盱眙山川阜美,物华天宝,人文史篇,夺目璀璨。

  早在四、五万年以前,盱眙境内便留下远古人类活动的足迹。在下草湾怀洪新河东岸发现的古人股骨化石,被中科院的专家定名为“下草湾人”,这也是江淮地区所发现的时代较早的古人类化石。

  先秦时代的盱眙大地一次次地沐浴在文明进程的洗礼中,在历史与传奇的交织中,“盱眙”这个鲜活的名字蓬勃欲出。大禹会万国于涂山,盱眙未列典册,仅留下禹王河名籍空悬;徐偃王称霸淮上,盱眙寂然无声,徐国故都无处寻觅;齐桓公尊王攘夷,盱眙僻处南土,然管仲、鲍叔牙分金故事将“信义”传著至今。

  春秋时代,吴国崛起东南,盱眙始通中原。《左传》记载:“鲁仲孙蔑、卫孙林父会吴于善道”,盱眙出土吴季生匜见证着这段春秋盟会的历史。战国时期,楚国雄霸南方,盱眙的山水也浸淫起大国雄风。1982年,盱眙穆店南窑庄窖藏所出土的燕国重器陈璋圆壶,将埋藏入盱眙大地的一段湮没的传奇重新呈现在世人面前:

  公元前315年,乘燕国内乱之际,齐宣王派大将陈璋率兵攻伐燕国,大获全胜。陈璋将掠夺而得的燕国王室重器刻上铭文,以纪其赫赫战功。这一对刻有相同铭文的重金络铜壶很快匿身于历史深处,遍寻不得,直到二千余年以后,方重见天日。陈璋方壶流散海外,引得学者惊叹;陈璋圆壶于盱眙破土而出,更是震惊世人!

  “楚虽三户,亡秦必楚。”秦王扫平六合、睥睨天下之际,可曾想见,江淮一隅的盱眙竟蕴藏着惊人的能量。秦二世二年(公元前208年),今天盱眙境内的东阳城百姓攻杀秦吏,推举陈婴为首领,正式揭开楚地人民反抗暴秦的序幕。伴随着项梁、项羽叔侄率领的八千江东子弟渡江北上,天下豪杰,一时风云际会于此地,“盱眙”之名终于丹书于史册中。《史记·项羽本纪》记载:“于是项梁然其言,乃求楚怀王孙心民间,为人牧羊,立以为楚怀王,从民所望也。陈婴为楚上柱国,封五县,与怀王都盱台。”淮水之畔、甘泉山下的项王城遗址,正是秦末义帝熊心之都城。淮水如泣,故垒萧索,盱眙这段不凡的降生史足令人感怀千古。

  西汉时代的盱眙经济繁荣,人文荟萃。今盱眙东境,坐落着一座古代城邑,这就是在秦末汉初频见于史册的东阳城。西汉初年设置过东阳郡,其后长期为县治所在,几度成为王国封地、侯国封邑。据考古勘探,东阳古城的面积约为3平方公里,由大小两座城池构成,至今城垣犹存,其周围还分布有大量的古代墓葬和遗存。萧萧东阳城,承载着两汉数百载多少风云。吴王刘濞割据江淮,为扩充实力,在东阳城外开采铜矿,冶金铸币。东阳陈婴家族世袭“棠邑侯”,至汉武帝时其后代陈阿娇“金屋藏娇”的典故与其不幸身世,常令后人唏嘘。

  东阳城北,便是悠悠大云山。仅仅数载之前,一座震惊世人的地下宫殿被考古学家揭开神秘的面纱。这座汉代大墓的主人是西汉景帝之子、汉武帝同父异母的哥哥江都王刘非,其最终建造完成的时间为汉武帝初年,距今2100余载。方圆数十公顷的大云山上,埋藏着刘非及其夫人的墓穴,以及武器坑、车马坑、祭祀坑和各等级陪葬墓,它们共同构成“云山汉墓”这一壮丽宏伟的巨型陵园。这座奢华的地下宫殿是我们了解汉代盱眙的梦幻之窗,金缕玉衣、玉棺、编钟、水晶带钩等万余件稀世奇珍的背后,是“全国十大考古新发现”的荣耀,泱泱大汉版图上的盱眙跃然而立,瞩目古今。

  流淌的时间犹如滚滚东去的淮河,揖别秦汉的璀璨,穿过汉末三国的分与合,穿过魏晋南北朝的弥漫硝烟,见证着倔强的盱眙在纷纭乱世中的不屈。汉末枭雄中,江东孙坚曾任盱眙县丞,刘备也曾领兵在盱眙抵御袁术。江淮豪杰,或自保,或立功业。陈登安抚东阳,陈矫效力曹魏,皆留美誉于世。南朝刘宋初年,北魏太武帝拓跋焘大军南逼江淮,臧质、沈璞以三千之众固守盱眙月余,魏师无功而返。

  一衣带水,终难抵天下大势。隋文帝攻灭陈朝,统一天下,盱眙沃野再次成为繁盛王朝的腹地。隋炀帝大业元年(公元605年),一项空前浩大的国家工程正式启动,这就是大运河。其中,通济渠全程纵横中原沃野,以东都洛阳城为起点,向东南绵延近两千余里,逶迤而入淮水北岸的泗州,穿城而过,注入淮河。隋炀帝自洛阳,沿通济渠巡游江都(扬州),在通济渠入淮口的南岸修筑起一座行宫,是为都梁宫。今日的盱眙仍然以“都梁”作为城市的别号。

  隋炀帝开凿的通济渠在唐宋时代以“汴河”而闻名,而汴河与淮水的交汇处,一座富庶的城市因水而兴,这就是泗州。泗州始建于北周静帝大象二年(公元580年),唐玄宗开元二十三年(公元735年)泗州州治迁至临淮县城,即今盱眙县城外淮河北岸的泗州城遗址。从唐代开元年间徙治到清代康熙十九年(公元1680年)因被洪水淹没而废弃,盱眙境内的泗州城历经945年的风雨沧桑。盱眙和泗州隔淮相望,唐宋元明清,千年携手,共度岁月风雨。

  唐宋时期的泗州城据汴河南端,淮水转运东南之枢纽,实为“东南咽喉地”。康熙《泗州志》云:“北枕清口,南带濠梁,东达维扬,西通宿寿,江淮险扼,徐邳要冲,东南之户枢,中原之要会也。”作为“水陆都会”的泗州跨汴河而营建,面积约2.5平方公里,最盛时总户口不下数万户,堪称全国重要的中等城市。

  唐高宗年间,西域高僧僧伽入唐,游历全国,后常驻泗州普照王寺,多有异行,被唐中宗奉为国师。僧伽法师圆寂后,归葬泗州,泗州城西南辟一城门,以香花供奉迎入,故名香花门。僧伽大师所住寺庙称普光王寺,僧伽入葬佛塔为灵瑞塔,宋太宗封僧伽为“大圣”,后世东南沿海一带香火不绝。

  唐宋时代的泗州、盱眙,占据汴、淮要冲,自是东南通衢,经济阜盛,天下文枢,也一时云集。白居易、李绅、陆龟蒙、李益、苏轼、范仲淹、王安石、张耒……文人墨客,各领风骚,与泗州城隔淮河而对的南山便成为文士唱和、留墨题刻之地。北宋著名书法家米芾以一首《第一山怀古》而为这座淮畔翠屏取了一个不同凡响的名字——第一山。

  第一山题刻的精华在宋代,苏轼的《行香子》词摩崖,米芾、蔡元长、刘焘、杨万里、贺铸等题名,名家手书云集,楷、行、真、隶、篆等多种字体挥洒,挥洒出第一山艺术宝库的千古风流。

  盛衰难料,兴废无常。靖康之难,金兵南下,宋室偏安东南,不思中原,千里长淮遂成南北天堑。淮河北岸的泗州,成为金兵南下的桥头堡;淮河南岸的盱眙城,成为南宋小朝廷的“北疆”;盱眙城下那一苇可渡的淮水,见证着南宋与金人百年和与战。

  南宋皇帝每年向金人奉送白银、绢匹等物资,称为“岁币”,以此来换得屈辱的和平。南宋常年向金朝交割“岁币”的地方,正是宋金边境上的盱眙。盱眙城外、淮水岸边孤兀的那座宝积孤峰,正是南宋岁币库的所在。而盱眙这一淮河边的蕞尔小城也通过南宋和金朝的边境榷场贸易,一跃而成为南宋内陆重要的边贸口岸。

  蒙元王朝不修文治,再加上汴河的废弃,繁盛一时的泗州逐渐衰落。元代大书法家赵孟頫所撰《大元敕建泗州普照禅寺灵瑞塔碑》原立于泗州城内,现残碑存于第一山上,静静述说着盛衰往事。

  明代鼎兴,泗州及其所属盱眙县便成为“龙兴之地”。明太祖朱元璋祖籍江南句容,其高祖、曾祖和祖父皆住于盱眙。关于朱元璋出生于盱眙的典籍记载和历史传说,汗牛充栋。明洪武十九年(1386年),朱元璋下令在泗州城北杨家墩其祖父原葬地修建明祖陵,作为其高祖、曾祖、祖父的衣冠冢。至明成祖永乐十一年(1413年),明祖陵全部建成,规模宏大,气势雄伟。

  明代中期以后,黄河多次夺淮,泥沙淤积,淮水泛滥,盱眙地区水患极为严重。伴随着黄河、淮河、洪泽湖交相侵逼,泗州城和明祖陵终招灭顶之灾。清康熙十九年(1680年),泗州城和明祖陵最终沉沦于洪涛之中……悠悠三百余载之今朝,古泗州方重见天日,香花门、汴泗桥、大圣寺、灵瑞塔……累累陈迹,兴废何人说?

  盱眙在明清时期,文风渐盛,名家辈出。第一山上,明清名家王邦瑞、陶澍等留墨,宋元明清二百余块题刻偎青依翠;第一山周围,崇圣书院、淮山书院、敬一书院和文庙、县学环列淮山。明清数百载,从盱眙走出陈道、戚杰、汪云任、吴棠等文臣能吏,走出长篇弹词《子虚记》的作者汪蕖(藕裳)、著名诗人和藏书家王荫槐等文学名家,郁郁文气,氤氲而起……

  揖别旧岁,再造新邦!中华民族百年沉沦和奋起斗争的峥嵘岁月中,同样一次次的铭记下盱眙的名字。西高庙,诞生出江苏省第一支红军游击队;风坡岭,见证过盱眙军民抗击日寇的英勇壮举和日寇所犯下的累累暴行;黄花塘,铭记着中共中央华中局和新四军军部扎根敌后、领导抗战的革命史篇……承载着数千哉厚重历史底蕴的盱眙,在血与火的革命洗礼中,迎来充满光荣与梦想的新时代!

  文/罗志(江苏省淮安市市志办公室)

  责编/梁纪委(旅游商报社办公室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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