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现在最火的一部戏,绝对是这部号称“史上尺度最大反腐剧”的《人民的名义》。老戏骨们集中飙戏,剧情反应真实反腐案例,刚刚开播就凭借“花式点钞”的桥段冲上热搜。
有“手挥琵琶"式点钞,数钱都能让人得到艺术般的享受。
手法娴熟,如同行云流水。
一指禅式的小鸡啄米点法,手法相当可爱。
据说,这是剧组找来了全国银行系统点钞比赛前三名的小伙伴来出镜表演的,不仅让观众大开眼界,更让我们直观地感受到了这笔赃款的数额有多么的巨大!
顺便说一句,扮演这个巨贪小官的侯勇的表演也是可圈可点,精彩到爆!大家一定要去看一下。
剧中的各位演技派大叔们也先后火了起来,而这部戏里为数不多的女性角色之一,柯蓝扮演的汉东检察院反贪局处长陆亦可,吸引了八妹的目光。不夸张地说,在这部男人戏里,她可以算得上是“万绿从中一点红”了。
仅仅从长相来看,柯蓝并不算什么大美女,但是出众的气质和高挑的身材让她总是很容易被人注意到。这样的形象,也让她格外适合“陆亦可”这样一个公正不阿的检查官角色。
说到柯蓝,大家对她印象最深的角色,应该是《人间正道是沧桑》里的瞿霞了。最初的瞿霞,聪明可爱,活泼开朗,后来因为白色恐怖被捕入狱,受尽酷刑甚至失去了生育能力,在出狱后变得稳重内敛,坚定勇敢。柯蓝将这个人物的性格转变塑造得十分真实,让这个可爱又可敬的女性仿佛活了过来。
此外,柯蓝还扮演过形形色色的各色人物。在《靠近你,温暖我》里,她是事业有成的女强人谢香枚。
在《戈壁母亲》中,她是出身资产阶级家庭,而后投身革命的孟苇婷。
到了现代都市剧里,她又变成了电视剧版《手机》中,严守一的台词老师和女友沈雪。
甚至,她还演过《皮五传奇》中刀子嘴豆腐心的媒婆张妈,泼辣市井的形象也是活灵活现。
塑造过这么多精彩的角色,但是你知道柯蓝的老本行其实是个主持人吗?1994年,22岁的柯蓝加入Channel V,后转战凤凰卫视,成为亚洲当红主持人。
当时的柯蓝正在加拿大上学,去香港试镜被选中成为试用VJ。她说,她当时答应这份工作的理由是挣得够多,于是她跟学校说:休学!我要挣钱去了!1994年,23年前,柯蓝的年薪就已经接近60万港币了,她在别人正在起步时就已经挣这么多钱了!
当主持人的日子,是柯蓝最风光无限的时候,然而她却在最当红的时候转行做起了演员。很多人都不理解她的选择,柯蓝说,她厌烦了每天面对戴着假面具来接受访谈的人,也厌烦自己戴着面具去“迎合”他们。“我们常看到一些人,不管她们是珠光宝气还是衣着平庸,都眉头紧锁,眼袋下沉,每个人脸上都刻着三字‘不高兴’,隐隐地呼吸出一种气儿叫‘怨气’,我不愿意成为这样的人。”
对于柯蓝来说,当演员最大的吸引力,就是可以躲在不同的皮囊下去探查人性,可以接触到从古至今那么多人物的内心世界,去尽情体会各种层次的人生状态。“比当主持人快乐一万倍。”
虽然已经入行多年,柯蓝坦言对演员这个职业依然保有一种“仰望”的心态。“现在好像什么人都能当演员,但我一直对这个职业心怀仰视。从小就看话剧,从没想到自己能当一个演员,但我知道什么是好演员。我一直高山仰止地去仰望他们,也从一点一滴地去做,希望自己能跟他们的距离近一点,更近一点。”
在柯蓝看来,做演员就是一场修行,“就像梁冠华老师说的,当演员是祖师爷赏饭,端起这个饭碗,哪有那么简单,得一口一口吃饭。”在她眼中,得先知道什么是“人”,才能当好演员。“无论什么角色,都得回到人的本身上来。只要你演的是人,不是鬼和仙,不管什么题材,都是好戏。”
“柯蓝”这个名字,是在她决定当演员之后,舅舅给她起的艺名,意思是“南柯一梦”。舅舅的意思,是让她知道这个行业的名利不过一场梦,得失心不要太重。而她的本名,叫做钟好好,她的爷爷,是开国上将钟期光。
对于这样显赫的家世,柯蓝并没有刻意回避。甚至会在许多采访中都骄傲地提到,自己有一个“家教特别严格的军人家庭”。不过比起爷爷钟期光,柯蓝更常提到的是奶奶,被她形容为“传奇”的一个老太太。
因为妈妈很漂亮,所以柯蓝从小就知道自己长得不好看,但是奶奶常常对她说;你长得不好看,没关系,你要做独一无二,我们最爱的那个孩子。她说,她很庆幸奶奶很早就让我知道生命的本质是什么,长相不重要,尤其到中年,女人要皮实要茁壮,我一直努力做独一无二的我,开我自己的花。
认识柯蓝的人,都会被她活泼、率真的个性打动,却少有人知道,她时常承受着病痛的折磨。35岁那年,她被告知患有遗传性脊椎炎。“那个时候每天睁开眼就在想,今天哪里会疼,会不会比昨天好一点。”医生警告她:“如果平时不小心,随时都有可能瘫痪。”疾病一度带给她很大的困扰,而现在的柯蓝已经看开了。“既然改变不了,我就接受它,习惯它。”面对病痛,她更加强烈地想去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没有停止拍戏,还疯狂练习瑜伽、普拉提。
现在的柯蓝,除了拍戏当演员,还担任记录片的投资出品人。她投资的纪录片叫做《Biang Biang De》,讲述的是阳光少年艺术团瀑布剧社中孩子们的排练生活以及情感成长的故事,该戏剧社是一个专为进城务工人员子女开设和常年持续资助的公益项目。
她说,她想记录下这群孩子的生活,所以决定拍这个纪录片。因为需要钱,她说“那劳动妇女去挣钱呗,我又不买衣服又不买包,我有这个能力挣钱,就做点尊重自己内心的事儿吧。”
虽然这种工作在短期内是看不到效果的,但是柯蓝认为,“这些孩子因为我们做的这个事,能够走进剧场在台上演出,能够不断地走出他们的世界和外来的人沟通碰撞。影片里的几个主角因为这个戏剧班外向了,喜欢表达了,他们开始有思考,看见向上的美好,知道什么是好的,知道有向上的通道,向往美好,这都是有价值的。”
如今的柯蓝,已经年过四十,但是仍然充满活力,依旧会放肆地大笑。就像她说的:我从小有病,我知道疼痛的感觉,我知道死亡的感觉,我所有的乐观是骨子里的悲观,我就觉得未知的是好的,没试过的都要试试。我就是要不停往前走,我总想看看前面还有什么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