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
文人墨客大多都对酒情有独钟
以酒寄情、饮酒作诗
酒精与才华
不知碰撞出了多少华章佳句
在胡桃里这个文艺十足的地方
有酒、有音乐
自然也少不了诗词歌赋的相伴
这个9月
胡桃里即将迎来
自己的三周岁生日
9.8~9.10
胡桃里三周年狂欢派对
也将为此躁动三天!
9月8日,“98节”
有酒相伴,与文艺干杯!
9月9日,“第一朗读者”第三场
与诗歌为友,再掀起文艺浪潮~
9月10日,胡桃里生日派对
全国300+门店,举杯同庆三周岁!
2017“第一朗读者”第六季诗剧场
第三场 | 9月09日(周六)下午2:30
影像诗剧场
“抢芬芳的强盗”
深圳中心城胡桃里
第四场| 9月10日(周日)下午2:30
“我看到他体内的大海,推迟着眼泪”
海上世界胡桃里
孙磊,诗人,艺术家。曾获多项重要诗歌奖。多次参加国内外重要诗歌节。作品被翻译成英文、法文、西班牙文、德文、韩文等。出版《七人诗选》(合著)、《演奏—— 孙磊诗集》、《去向—— 孙磊近期诗作》、《处境:孙磊诗歌》、《无生之力》、《孙磊诗文集》、《刺点》、《别处》等。主编民刊《谁》。现生活工作于北京、济南。
试一试风速
试一试风速。立刻,就有暗淡的人
屏住呼吸。我试图
搀住他身上的火光,搀住
忘却、孤单和垂暮。我知道
我还年轻,还有机会坐电梯
升到他身体的顶层。透过玻璃
能看到他体内的大海。海水汹涌
推迟着眼泪、门匙和碳笔。
我知道我只能聆听,
阴影从不删节,而他的黑汁
是否能全部被我听见?事实上
他早已预订了座位,幕布
一拉开,他将就被吹散。
2000.7.14
到带色斑的东八区
我应该写下灰鹤、常明灯
以及饶舌的陌路人。在东八区
酒气浓过了夜色,除了酒鬼
路上只剩下阶梯。
这个不夜的区域只向失恋者展开,
向诺言。它的尺寸刚好
够一段哭泣。
去相信那些廉价商店,去买零食。
譬如手表。它用秒针指着我,
我不能为之闭上眼睛,往后仰,
倒向幻像。是不是微贱的生活
是我一直想说的。
2001.1.31
悼念外祖父
我卡在一条街上,
在一个特别的消息里
我有数次震惊。
不安的广播,遗言。
半透明的死。
请相信那是一条我呼吸过的大街。
2001年,我又再次呼吸到。
二十年里我常常
卡在街上那个池塘边,
它提供给我一个确切的焦点。
被追逐时,我爱鱼鳍和机翼。
被爱时,我哭。
2001.11.10
宇向,生于20世纪70年代。曾获多项重要诗歌奖。著有《宇向诗选》(长江文艺出版社)、《低调》(香港大学中文出版社)、《我几乎看到滚滚尘埃》(美国Zephyr出版社)、《向他们涌来》(重庆大学出版社)、《女巫师》(中国青年出版社)、《阳光照在需要它的地方》(台湾秀威出版社)、《口袋里的诗》(山东文艺出版社)、《其他的事情》(法国Caractères出版社)等。同时也作为视觉艺术家参加各地的艺术展。
我的房子
我有一扇门,用于提示:
当心!
你也许会迷路。
这是我的房子,狭长的
走廊,一张有风景的桌子。
一棵橘树。一块煤。
走廊一侧是由书垒成的,
写书的人有的死了,有的
太老了,已经不再让人
感到危险。
我有一把椅子,有时
它会消失,如果你有诚心,
能将头脑中其它事物
擦去,就会在我的眼中
摸到它。
我有一本《佩德罗·巴拉莫》,
里面夹着一缕等待清洗的
头发。我有孤独而
稳定的生活。
这就是我的房子。如果
你碰巧走进来,一定不是为了
我所唠叨的这些。
你和我的房子
没有牵连,你只是
到我这儿来
2000
街 头
顺便谈一谈街头,在路边摊上
喝扎啤、剥毛豆
顺便剥开紧紧跟随我们的夏日
它会像多汁的果实,一夜间成熟
又腐烂。在夏季
顺便剥开紧紧跟随我们的往事
还有那些黑色的朗诵
简单的爱
我们衣着简单,用情简单
简单到 遇见人
就爱了
顺便去爱 一个人
或另一个人,顺便
把他们的悲伤带到街头
2000
圣洁的一面
为了让更多的阳光进来
整个上午我都在擦洗一块玻璃
我把它擦得很干净
干净得好像没有玻璃,好像只剩下空气
过后我陷进沙发里
欣赏那一方块充足的阳光
一只苍蝇飞出去,撞在上面
一只苍蝇想飞进来,撞在上面
一些苍蝇想飞进飞出,它们撞在上面
窗台上几只苍蝇
扭动着身子在阳光中盲目地挣扎
我想我的生活和这些苍蝇的生活没有多大区别
我一直幻想朝向圣洁的一面
20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