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务院新闻办公室于2017年3月31日（星期五）下午3时在国务院新闻办新闻发布厅举行新闻发布会，请商务部副部长王受文和辽宁、上海、浙江、河南、湖北、重庆、四川、陕西等8省市负责人介绍自由贸易试验区建设有关情况，并答记者问。
以下为答记者问环节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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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
东方卫视记者
我的问题是提给来自上海的周波副市长。刚才王部长提到，这一版上海自贸试验区的方案其实是第三版方案。在这个第三版方案当中，提出了全面深化上海自贸试验区改革开放方案。此前两版总体方案和深化方案的两个版本相比，多了“全面”两个字。请问上海方面是怎么考虑的？有哪些新的举措？谢谢。
答
上海市常务副市长周波
谢谢您的提问。刚才王受文部长介绍，上海自贸试验区建设三年以来，在党中央、国务院的坚强领导下，在商务部等国家各个部门的大力支持、指导和帮助下，在建立与国际通行规则相衔接的投资贸易制度体系、深化金融开放创新、加快政府职能转变和构建开放型经济新体制方面，取得了一系列的成果。应该说，总体达到了预期目标。
根据党中央、国务院的要求，对照最高标准、最好水平来说，我们还要不断地努力。在商务部等国家各个部门的大力支持下，这次的方案应该说突出了两个坚持。首先，是坚持以制度创新为核心，就是要率先建立与国际经贸通行规则相衔接的制度体系，或者叫投资管理体系，以及力争取得更多的可复制、可推广的经验和成果。在过去三年中，已经有一百多个成果复制推广，进一步彰显全面深化改革和扩大开放试验田的作用。我刚刚听了王部长发布的其他兄弟省市的方案，对我们来说也是一次难得的学习和相互取长补短的机会。同时，要坚持对照最高标准，查找短板弱项，以建设开放度最高的自由贸易园区为目标，全面深化推动贸易和投资自由化便利化的改革举措，向世界亮明我国全方位开放的鲜明态度。
当然，这次也更加突出改革系统集成，不是单打独斗、单兵突进的，而是全面深化改革，强调改革系统集成，增强制度创新的整体性、协调性、协同性和系统性，着力健全四个体系：一是各类市场主体平等准入和有序竞争的投资管理体系；二是促进贸易转型升级和通关便利的贸易监管服务体系；三是深化金融开放创新和有效防控风险的金融服务体系；四是符合市场经济规则和治理能力现代化要求的政府管理体系。比如说，我们浦东新区，就是按照这个要求，因为浦东新区和上海自贸试验区是相统一的一个区域，政府职能转变，首先是要简政放权，然后是放管结合，最后是优化服务。简政放权，就是最大限度地向市场放权，以激发市场的活力。按照我们韩正书记所讲的，创新不是靠管出来的，而是靠放出来的。同时，探索大部门制，因为在现在物联网经济时代，跨界融合，垂直细分，共享经济，对我们政府来说，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挑战，要适应这样的形势，所以必须探索大部门制。
当然，放管结合，按照我们传统的以审批经济为主的管理方式已经不能适应现在的经济发展，所以一定要全社会参与。一方面是市场主体责任和行业协会自律责任，以及全社会包括第三方机构参与的共同治理的体系。另一方面，政府要构建更加透明、高效的管理体制。这就要求我们充分运用大数据、云计算等现代信息技术。首先是我们政府电子政务，“互联网+政府服务”，浦东新区要做到“三个全”，企业市场准入“全网通办”，个人社区事务“全区通办”，政府政务事项“全域共享”。同时，要更加注重精细化管理，就像总书记在3月5日全国人大上海代表团讲话时指出的那样，特大城市要探索现代管理，要精细，像绣花一样的精细化管理，所以这个要求很高，要进行分类精细化管理，还需要建设全社会信用共享体系，也感谢中央各个部门形成了央地衔接、条块结合的这样一个共享共治的体制机制。
同时，这次又要更加突出联动发展，把自贸试验区的改革发展和党中央、国务院给予上海的两个重要战略，一个是金融中心的建设，另外一个是具有全球影响力的科创中心建设联动。同时，要和上海的整体改革联动。还要更加注重主动服务国家“一带一路”建设和“长江经济带”发展等国家战略，充分发挥自贸试验区辐射带动作用。
对我们来说，要更加注重向兄弟省市学习。因为在很多方面，包括广东、福建、天津等自贸试验区，也有很多值得我们学习的地方。在这个基础上，上海要建成三个区和一个桥头堡，就是开放和创新融为一体的综合改革试验区、开放型经济体系的风险压力测试区、提升政府治理能力的先行区，以及服务国家“一带一路”建设、推动市场主体走出去的桥头堡。谢谢。
2
问
中国日报记者
我的问题是想提给重庆、四川、陕西等三省的领导。这次新设自贸试验区的总体方案中强调了加大西部地区门户城市开放力度和带动西部大开发的深入实施，请问将如何落实？谢谢。
答
重庆市人民政府副市长刘桂平
谢谢主持人，也谢谢这位记者的提问。去年年初，总书记视察了重庆，并对重庆提出了工作要求和定位，要求重庆要发挥西部大开发的重要战略支点、“一带一路”和长江经济带的联结点的作用，要求重庆要建设成为内陆国际物流枢纽和口岸高地，建设内陆的开放高地。这既是对重庆的定位和要求，也是我们重庆自由贸易试验区建设的基本遵循。根据这一基本遵循，在加大西部地区门户城市开放力度方面，我们将通过平台建设和通道建设，来强化丝绸之路经济带和长江经济带连接点的区位优势，全面融入国家“一带一路”和长江经济带的这样一个发展战略。具体有三个着力点：
一是我们将进一步完善航空、铁路、内河港三个集枢纽功能、保税功能和口岸功能于一体的开放平台，提升重庆的承载能力。二是充分发挥开放通道的作用，有三条通道，一是依托中欧“渝新欧”班列，向西与丝绸之路经济带沿线国家和地区开展广泛而深入的经贸合作；二是依托长江黄金水道，向东促进长江经济带与丝绸之路经济带的协同发展；三是依托渝昆泛亚铁路大通道和南向公路物流通道，向南加强与东盟以及东南亚的经贸合作。依托这三大功能平台和三大开放的通道，我们将要探索多式联运的物流体系。
在带动西部大开发战略深入实施方面，我们将结合“内陆国际物流枢纽和口岸高地”建设，进一步突出产业支撑作用，在三个方面下功夫：
一是加快产业的转型升级。通过自由贸易试验区高端产业的集聚，来促进带动区域的现代服务业、先进制造业和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加快发展，真正成为西部开发开放的重要支撑。二是以产业链为纽带，促进西部地区在研发设计、生产销售和物流配送等环节的协同配合，完善创新创业的服务体系，实现区域合作共享。三是提升“内陆国际物流枢纽和口岸高地”对周边地区的辐射带动作用。大力发展依托口岸的经济业态，促进区域经济更好融入国际国内两大市场。
为了实施好这两个方面的目标，我们将聚焦政策制度创新和项目驱动这两大重点，一方面用好、用足、用活自贸试验区赋予我们探索的有关的政策制度创新，加大精准招商引资的力度，为好政策、好制度找到好项目。同时，我们也将根据自贸试验区的探索要求，加大入区项目的设计力度，以项目的需求更有效地推进政策制度的创新。同时，我们将在这个基础上，借鉴学习上海等前两批自贸试验区探索的好经验，提升政策制度创新的系统集成水平，力争在西部地区能够形成可复制、可推广的经验，能够形成西部地区门户城市开放的模式。谢谢。
答
四川省人民政府常务副省长王宁
谢谢主持人。下面我介绍一下四川相关方面的情况。这些年四川大力实施西部大开发，积极参与“一带一路”和长江经济带建设，特别是把对外开放放在了更加重要的位置，着力推动重大基础设施建设，特别是综合交通枢纽和综合交通运输体系建设。到去年，全省对外大通道已经建成28条，形成了以成都双流国际机场为龙头，省内13个机场相配套的航空港体系。去年，双流国际机场发送的旅客量超过4600万人次，货邮吞吐量超过了60万吨，这个量是全国机场的第四位；同时，从成都开往欧洲的中欧班列，去年开了460列；世界五百强企业在四川落户321家，全省外商投资企业超过11000家；有16个国家在成都设立了领事机构；中韩、中德、中法、中新等国别产业园区在四川相继落户。所以说，四川建设自贸试验区和内陆开放型经济高地的条件良好，而且具有坚实的基础。
目前，全省上下正在贯彻落实总书记今年全国“两会”期间到四川代表团发表的重要讲话精神，我们将按照国务院批复的自贸试验区总体方案，抓紧提出实施方案和年度工作重点任务清单。我们主要在以下几个方面来推动：进一步推进以“放管服”为主要内容的政府职能转变；进一步统筹投资合作，着力提升投资促进水平；进一步推动贸易便利化，加快外贸转型升级和服务要素自由流动；进一步深化金融领域改革创新，增强金融服务功能；进一步实施内陆与沿海沿边沿江协同开放，协同通道建设和产业发展；进一步激活创新创业要素，着力优化创新创业制度环境。我们将努力把四川自贸试验区建设成为西部门户城市开放引领区、内陆开放战略支撑带先导区、国际开放通道枢纽区、内陆开放型经济新高地、内陆与沿海沿边沿江协同开放示范区。谢谢。
答
陕西省人民政府副省长冯新柱
谢谢主持人。我把陕西自贸试验区的情况介绍一下。陕西这些年在党中央、国务院的领导和各个部委的大力支持下，发展很快。我们的经济总量已经进入了全国第15位。怎么充分发挥西安这一重要门户城市在西部大开发中的重要作用，始终是我们国家区域发展战略的重要一环。早在2009年，关中-天水经济区发展规划就明确提出，“建设大西安，带动大关中、引领大西北”。今年全国“两会”期间，李克强总理参加陕西团讨论时再次强调，“要让西安作为西北的龙头扬起来”。陕西自贸试验区的设立，不仅更加凸显了西安在西部大开发中的战略地位，也使陕西站在了全国全方位对外开放的前沿。我们总体的工作概括为五个中心：
一是构建交通商贸物流中心。大家知道，陕西是中国版图的几何中心，西安是天然的交通枢纽。我们现在高速路通车里程超过5200公里，铁路达到4900公里，国际航线有46条。未来5年，力争新增高速路1500公里，铁路3500公里。我们将以西安国际港务区和西咸新区空港新城为载体，创新陆港空港联动机制，推进国际中转集拼业务发展，形成立体化开放大通道。
二是构建国际产能合作中心。大家知道，陕西是能源大省，我们已经和俄罗斯、意大利、以色列等国合作建设多领域的产业园区，我们下一步将按照开放共享的原则，开启“两国双园”国际产能合作新模式。刚才王部长已经介绍了，我们陕西还有个最大的特点，就是把杨凌作为自贸试验区的一个板块。杨凌是我们国家唯一一个农业高新技术产业示范区，想通过发挥杨凌的作用，以农业科技示范创新为重点，拓展农业新品种、新技术、新业态，以及农业装备制造等领域的国际合作。
三是构建科技创新中心。大家知道，陕西是我们国家科技实力比较强的省份之一，我们将充分发挥这方面的资源优势，来建设智力丝绸之路，加快推进中国西部科技创新港、丝绸之路经济带教育文化研究交流中心建设，不断完善丝绸之路大学联盟的合作机制。
四是构建国际旅游中心。陕西文化底蕴深厚，旅游资源非常丰富。我们将积极鼓励社会资本以多种形式参与文化旅游产业，吸引外商投资旅行社设立运营总部，继续办好丝绸之路国际博览会、电影节、艺术节等活动，开发“丝路起点”风情体验等旅游产品，打造“国风秦韵”等具有国际影响力的文化品牌，创新人文交流合作机制，助推“一带一路”沿线民心相通，使全方位对外开放的基础更加牢固。
五是构建区域的金融中心。我们将支持符合条件的“一带一路”沿线国家金融机构以人民币直接投资设立或参股金融机构，努力促进跨境贸易和投融资便利化。
通过自贸试验区建设，我们将进一步解放思想，探索建立与国际高标准投资和贸易规则体系相适应的行政管理体系，切实转变政府职能，推动“一带一路”建设和西部大开发战略的深入实施，把党中央、国务院的战略部署落到实处。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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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
路透社记者
这次有方案提到，以油品为核心的大宗商品投资便利化和贸易自由化，我想问一下，这方面有没有什么细节？另外推进国企改革方面的细节能不能介绍一下？谢谢。
答
袭艳春
浙江省在这个问题上可能有好的做法，还有辽宁省在国企改革方面也可以分享一下。先请浙江省领导作介绍。
答
浙江省人民政府副省长梁黎明
谢谢主持人。设立中国（浙江）自贸试验区是党中央、国务院作出的重大战略决策。2015年5月，总书记在舟山视察调研时指出，舟山港口优势、区位优势、资源优势独特，其开发开放不仅具有区域性的战略意义，而且具有国家战略意义。
浙江自贸试验区总体方案，一是体现了党中央、国务院全面深化改革和扩大开放的总体要求，聚焦提升大宗商品全球配置能力的重大命题；二是体现了制度创新的核心理念，提出探索以油品为核心的大宗商品投资便利化和贸易自由化等特色试点任务；三是体现了服务国家战略的重要使命，围绕探索建设舟山自由贸易港区的战略定位要求，力争成为东部地区重要海上开放门户示范区、国际大宗商品贸易自由化先导区和具有国际影响力的资源配置基地。
大家在总体方案中也看到了，浙江自贸试验区在保税燃料油供应、油品储运、油品加工、油品贸易交易等方面，承担了很多国家赋予的创新试点任务。
在保税燃料油供应方面，总体方案允许我们制订中国（浙江）自由贸易试验区国际航行船舶保税油管理办法，将区内国际航行船舶保税加油许可权下放至舟山市人民政府。总体方案还允许我们在设立海上保税燃料油供应仓库，开展不同税号下保税燃料油混兑调和，开展保税燃料油跨关区直供进行探索。这对于顺应供给侧结构性改革需要，弥补我国在国际船舶加油等海事服务方面的短板，提高我国在国际保税燃料油市场中的竞争力至关重要。
在油品储运方面，总体方案在油品储运投资主体多元化、创新油品储存模式、加快储运基础设施建设等方面给予了较大探索空间。浙江自贸试验区通过探索建立国储、义储、商储、企储相结合的储存体系和运作模式，能够有效盘活民间闲置的石油储备库资源，可以有效弥补我国石油储备方面的短板，进一步保障我国能源和经济安全。
在油品加工方面，总体方案明确支持在舟山离岛片区建设以原油精炼为基础产品，以乙烯、芳烃等高端产品为特色的绿色石化基地，并鼓励国内外投资商参与建设经营石化基地，加快形成国际一流的石化产业集群。这对于推进我国油品加工领域投资开放，加速芳烃等重要化工品的进口替代，弥补我国高端精细化工产品短板具有重大意义。
在油品贸易交易方面，总体方案特别明确放宽原油、成品油资质和配额限制，支持赋予符合条件的2-3家自贸试验区企业原油进口和使用资质。同时允许我们依托中国（浙江）大宗商品交易中心开展原油、成品油、保税燃料油现货交易，条件成熟时开展与期货相关的业务。这些创新举措对于探索打造具有国际影响力的油品交易中心，提高我国在国际石油价格形成中影响力具有重要意义。
同时，《总体方案》在金融创新和口岸监管等方面也采取了一些便利措施，为油品全产业链投资便利化和贸易自由化提供了保障。
以及政府简政放权改革，特别是浙江省委省政府正在积极推进“最多跑一次改革”，自贸试验区作为改革的试验田，将率先实现这方面的改革任务。
承担了这些改革创新任务，浙江觉得使命光荣、责任重大。我们将举全省之力，发扬浙江铁军精神，按照总书记在g20杭州峰会期间对我们提出的“秉持浙江精神，干在实处、走在前列、勇立潮头”的要求，切实把各项试点任务完成好，把自贸试验区建设好，不辜负党中央、国务院的厚爱期望。
谢谢大家。
答
辽宁省人民政府副省长王大伟
在这里，首先感谢新闻界的朋友们对东北振兴和对辽宁的关心。加快市场取向体制机制改革，积极推动结构调整，努力把自贸试验区建设成为提升东北老工业基地振兴发展整体竞争力和对外开放新引擎，这是国家赋予辽宁自贸试验区的重要使命，这也是我们辽宁方案中最大的一个特色。我们将重点做好以下几个方面的工作：
第一，进一步深化国资国企改革，提升东北老工业基地发展的整体竞争力。我们将重点在自贸试验区内开展混合所有制改革试点，探索多种所有制资本优势的互补，相互促进体制机制，完善国有企业治理模式和经营机制。依托自贸试验区这个重要的平台，推进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大力发展生产性服务业，促进产业转型升级。加快老工业基地结构调整，不断增强自贸试验区对东北地区的辐射功能。加速与东北其他地区口岸间相互联系和互通，推进东北地区在研发设计、生产销售、物流配送、人才交流等方面协调配合。
第二，加快市场取向的体制机制改革。我们将进一步转变政府职能，着力推进简政放权与制度创新，建设公开透明、依法行政的服务型政府。省委省政府把今年确定为改善营商环境的建设年，所以省市两级政府将按照能放即放的原则，把能下放的经济社会管理的权限全部下放给自贸试验区。自贸试验区对照更高的标准，投资贸易规则，进一步推动投资贸易便利化和制度创新。制度创新也是我们的核心内容。我们将在扶持推广外商投资负面清单、国际贸易单一窗口、综合服务大厅，包括“一照一码”综合执法等创新制度的同时，还要不断地探索和大胆改革，创造出具有辽宁特色、可复制、可推广、也可以借鉴的经验和做法。
第三，积极推动结构调整。进一步创新培育发展新动能，通过发展跨境电商数据服务、文化创意等新业态和新技术、新领域，倒逼贸易转型升级。通过金融创新开放，不断降低企业融资成本，为经济发展注入新鲜血液。积极探索发展融资租赁、商业保理、再保险等新业务，积极探索与银行和社会资本合作，设立自贸试验区产业发展基金这样一些工作。
第四，打造对外开放新引擎。我们将以自贸试验区建设为契机，进一步加大招商引资力度，加速企业聚集，特别是高新技术产业、现代服务业、新型产业以及国内外百强企业的聚集。通过这个聚集，实现招商引资质和量的双突破。加速融入“一带一路”建设，加快构建双向投资合作的新机制，构建连接亚欧海陆空大通道，建设现代物流体系和国际航运中心，全面加强东北亚地区乃至世界各地的合作和开放。
在工作推进过程中，我们将紧紧围绕东北老工业基地振兴这一主线，按照着力完善机制体制、着力推进结构调整、着力鼓励创新创业、着力保障和改善民生这“四个着力”的基本要求，以滴水石穿的恒心和久久为功的耐心，深耕细作自贸试验区这块改革的试验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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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
中国新闻社记者
我们注意到河南和湖北是处于中国的中部地区，有贯通南北和连接东西的优势，请问你们，如何通过自贸区的建设更好服务“一带一路”建设大局？另外，自贸试验区建设是涉及面非常广泛的工作，请问如何统筹推进这项工作？
答
河南省人民政府副省长舒庆
感谢你的提问。2014年5月，总书记在视察河南时要求，要着力打好“四张牌”，为河南培育发展新优势、让中原更出彩指明了方向。河南区位优势明显，主要是通过建设贯通南北、连接东西的现代立体交通体系和现代物流体系，将自贸试验区建设成为服务于“一带一路”的现代综合交通枢纽。经多年努力，我省交通基础设施已经有了较好条件，目前“双十字”铁路贯穿全境，“米”字形高速铁路网加快构建，高速公路里程6448公里、位居全国前列，郑州新郑国际机场有两条跑道。去年全省货物贸易进出口总额4714.7亿元，增幅高于全国3.5个百分点，进出口、出口首次进入全国前十。全省跨境电商交易额111亿美元，较上年翻一番多。我们将抓住自贸试验区建设千载难逢的机遇，围绕服务于“一带一路”现代综合交通枢纽建设，重点做好以下四个方面的工作：
一是增强枢纽功能。一方面，郑州机场已开通全货机航线34条，其中国际货运航线29条，年货邮吞吐量超过45万吨。我们将推进郑州——卢森堡双枢纽战略，加大力度开辟“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国际重要枢纽机场货运航线，积极拓展国际客运航线。另一方面，从陆上来看，中欧班列（郑州）实现每周“四去四回”，货值货重指标位居中欧班列前列。我们将进一步加密至“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班次，加强国际货源组织，推动班列往返双向运输平衡。同时，不断提升国内货物集疏能力，夯实综合枢纽基础。
二是大力发展多式联运。去年，中欧班列（郑州）“一干三支”多式联运项目成功入选国家首批多式联运先行示范。下一步，我们将依托自贸试验区推动郑州建设全国快递中转集散中心；在完善多式联运基础设施网络的基础上，以“一单制”为核心，推进跨方式技术装备标准化，创新多式联运监管（内陆型）模式，建设多式联运综合物流信息和交易平台，推动不同运输方式信息资源开放共享和互联互通，畅通国际多式联运物流通道。
三是加快大通关建设。建设完善与多式联运相衔接的国际贸易“单一窗口”，加快推进口岸监管部门信息互换、监管互认、执法互助“三互”大通关改革。推动各类功能性口岸业务上规模、上水平，提高通关能力。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开展海关、检验检疫、认证认可、标准计量等方面的合作交流，探索实施贸易供应链安全便利合作，构建接轨国际规则的大通关格局。
四是发展枢纽经济。全面提升现代物流业与高端制造业、商贸服务业的联动发展水平，带动跨境电商、转口贸易、加工贸易、服务贸易、离岸贸易等枢纽经济产业集聚发展，提升产业核心竞争力，打造服务“一带一路”综合交通枢纽的产业体系。以物流发展带动产业发展，在“一带一路”沿线地区建设境外经贸合作园区。
我们将大胆的闯，大胆的试，切实增强服务“一带一路”建设的综合交通枢纽功能，积极为国家试制度，为地方谋发展。
答
湖北省人民政府副省长童道驰
谢谢主持人，也谢谢各位记者朋友对湖北的关心。自贸试验区是一项国家战略，这次设立中国（湖北）自由贸易试验区，也是国家战略的一部分。国家赋予湖北自贸试验区的使命，是有序承接产业转移，建设一批战略性新兴产业和高新技术产业基地，在实施中部崛起战略和推进长江经济带发展中起到引领和示范作用。这些战略的实施，实际上也是落实习总书记2013年考察湖北时提出的要把湖北“建成支点、走在前列”的要求，努力建设成为中部地区崛起重要战略支点，在转变经济发展方式上走在全国前列。自贸试验区建设以制度创新为核心，以可复制、可推广为基本要求，我们湖北也将着重在推进创新驱动发展、促进长江经济带产业转型升级，以及中部地区崛起等方面，努力取得一些可复制、可推广的成果，走出一条路子来，办出实效。
针对您的第二个问题，自贸试验区建设确实有一个需要统筹协调的问题。我们将从以下几个方面来统筹自贸试验区的建设：一是在制度建设方面，我们准备尽快出台《中国（湖北）自由贸易试验区管理办法》，同时尽快启动《中国（湖北）自由贸易试验区条例》的起草工作，将自贸试验区建设纳入到法治的轨道。二是抓好纵向协调。主要是做好中央部委和我们省、市、三个片区等四个层级的沟通协调。三是抓好跨部门的横向协调。湖北自贸试验区工作，涉及到56个省直部门。我们已建立了省自贸试验区工作领导小组，着力加强部门协作，形成合力；同时也加强武汉、襄阳、宜昌三个片区的协同合作，形成各具特色、协同发展的良好局面。四是系统推进自贸试验区建设，避免改革试验举措的碎片化。我们将及时研究自贸试验区建设过程中遇到的困难和问题，加强沟通协调，疏通建设中难点和堵点。谢谢。
答
袭艳春
今天的发布会到此结束，再次感谢几位发言人，也谢谢大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