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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活在名人光环下的女人,但她的一生是悲哀的。她在这个世上活了69个春秋,却孤独地空守了41个漫长的朝暮,她就是鲁迅先生的原配妻子,包办婚姻的受害者,中国近现代著名四大弃妇之一的朱安。在这场包办婚姻的礼俗中,朱安始终处于被动的状态,她主动去迎合鲁迅,却换来鲁迅对她的百般厌恶。
鲁迅原配妻子:朱安
就像鲁迅对友人所说:“她是我母亲的太太,不是我的太太。这是母亲送给我的一件礼物,我只负有一种赡养的义务,爱情是我所不知道的。”然而,何为爱情?何为婚姻呢?中国什么时候规定,婚姻必得以爱情为前提了?中国从古至今的传统婚姻功能不就是《礼记·婚义》里那两句:“婚姻者,合二姓之好,上以事宗庙,而下以继后世。”那么在民间更是把它简化为“嫁汉嫁汉,穿衣吃饭”,然而在这其中的言语里哪里有爱情的影子呢?对于朱安而言,在这场婚姻中,她如此真情真意地付出自己的此生却没有换来爱情的丝毫怜悯,到底是爱的太痴还是爱的太固执呢?我想这两者都不是,真正造成朱安如此结局的应该是封建道德枷锁的束缚吧!
鲁迅的母亲(右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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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朱安
1878年,浙江绍兴城的朱户人家添一女婴,家人希望她能够一生安宁,便为她取名为“安”,她就是朱安。
朱安出生在中国传统的封建家庭里,她的家人信奉着“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教育理论,于是她自小便被培养成一个目不识丁却能缝会补的乖巧女孩。
朱安(右一)与娘家人
在朱安四五岁时,有一天她被带进一个小房间,大人让她脱了鞋袜,把脚浸在一盆暖水中。过了一会儿,她的妈妈和两个女佣人把她按住,拿出特别编制的长棉布条,把她的四只脚趾向脚底屈折,用湿布条一层一层地裹起来,接着又把她的脚跟拼命往前拉,这样就裹成了“三寸金莲”的雏形。朱安痛得尖叫起来,但伴随着她的哭声是母亲谆谆的训诲:“所有好人家的女孩都得缠足。你只要看看妈妈和家中其他女人,就知道这是事实,没有一个是例外的。”就这样,在当时的社会里,朱安裹小脚的命运如期而至。
婚后第三天,鲁迅以继续学业为由便动身去了日本。他这一走,便是十三年的逃离。人的这一生,有多少个十三年可以等待?对鲁迅而言,朱安又算什么呢?也许正如他所说:“她是我母亲的太太,不是我的太太。这是我母亲送我的礼物,我只负有赡养的义务,爱情是我所不知道的。”
对朱安而言呢?她始终笃定地说:“我生是周家的人,我死是周家的鬼。”终其一生,她把他当做忠诚守候的伴侣,可他却只把她当做尽孝的工具,人生的悲凉也不过如此吧!
朱安在八道湾故居照
后来,朱安在和婆婆聊天时,她突然说道:“我梦见大先生领了一个小孩子回家。”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既焦急又恐慌,内心忐忑不安着。
其实那个时候,鲁迅和许广平的事情已经在社会上传的风生云起,当朱安得知他们两人相爱之后,她曾感慨地说:“过去大先生和我不好,我想好好地服侍他,将来总会好的。我好比是一只蜗牛从墙底一点点往上爬,总有一天会爬到顶的。可现在我没有力气了,我待他再好,也没有用。”
鲁迅与许广平
1947年6月29日,朱安孤独的走了。
她临终前,身边不曾有一人,她留下遗嘱说:“灵柩回南,葬在大先生之旁。”可惜她死后也不能遂愿。她的坟墓按照许广平的意思被埋葬在了西直门外的保福寺处,仍然陪伴着她侍候了一生的婆婆。
晚年的朱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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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播:宸冰,资深文化传媒人,最具人文情怀历史主讲人,喜马拉雅电台独家签约主播。请关注微博@宸冰老师,关注公众号:宸冰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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